HV.Jake

其实画画才是正经职业,写文属于不务正业(大雾)

是秋AKI老师的《东方的风能吹散伦敦的雨吗?》个人拙劣的见解和感想。

原文走这里,然后 @秋AKI 老师本人,快来看你评论区放不下的大长评——

     

    

  


  「电子日记」



  记在手机备忘录里的点点滴滴,就像是电子日记一样承载着“我”在伦敦留学的过往。

  所以这篇文章就像打开了封尘的记忆一样,把那些如梦似幻又危情四起的伦敦又一遍翻出来重映在我们的眼前。

  故事两条时间同步推进,同样是留学经历,同样是毕业典礼,不同的是“我”和贝克街221B的分分合合随之发生感情变化。


  无论是音乐剧也好,和闺蜜亲昵的挽手逛街也好,还是速回信息又或者是遇见的两次极光等等记忆…爱丁堡的习惯与贝克街221B的回忆重构搭桥,我想这不仅是文章的行文安排,也有日记里牵起往事记忆那般自然感。

  更别提每个故事小节都用序号清楚编号——就像是在读谁的电子日记一样。


  在这篇文章里,老师的文字也有鲜明的感情变化。

  “我”刚到伦敦时,文章的感觉给我一种「笨拙的幽默」。就像一个刚来的留学生傻里傻气去逛街,被人宰了又傻乎乎帮人去数钱,然后自己在其中苦中作乐感叹自己的进步。于是那时的她把自己的天真乐观写在了备忘录上。

  可随着文章的递进,这种「笨拙的幽默」成长了,变得深邃沉淀。她浸泡在自己热爱的文学里,就连散步的感想都像诗一样悠远而感伤。于是那时的她再把自己写在备忘录上,早已和初来伦敦的她相去甚远。


  这不但是老师的文字给我的感官变化,也是作为主人公“我”的成长,更是“我”和夏洛克名为「朋友」的拉扯里最终落定的爱的余烬。


  这绝对是一个悲伤的故事,我如此想着。


  不然为什么之前和夏洛克父母看音乐剧那么美好的回忆,会变成“我”喜欢一个人看音乐剧。不然为什么喜欢主动亲昵有肢体接触的“我”变得和本该亲昵的人保有距离。


  被夏洛克打乱的那个兵荒马乱的毕业典礼可能是“我”真正第一次直面与夏洛克之间潜藏的关系。

  没有任何立场无法说出口那份生气的警告最后以「因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很担心你,混蛋。」而告终。可关系尘埃落定之后迎接“我”的并不是清白的坦荡。反而变成了一份在光明正大亮眼灯光里的小心翼翼。


  为什么被夏洛克抢走手机浏览备忘录时“我”那么惊慌失措无所适从? “我”的故事和文字没有什么不妥的不是吗?都是一些可以公之于众的日记不是吗?

  对啊,总以为自己在夏洛克面前没有秘密的“我”,本来想要慌乱地去掩饰什么的“我”,自己记载在备完录上的文字在脑海里全部略过,手机在口袋里拿出来开了又合,终于发现——我的文字和故事都没有什么不妥。


  我当然理解。


  ——相处了这么久我本以为我对他那份不属于朋友的感情就要在我记载的备忘录里流露,也要在侦探先生的查找分析里败露,可是没有。

  我和他之间只是朋友,我记载的文字和故事都没有什么不妥,我们之间那些相处的故事从未跳出朋友的范围。

  所以我想要变成翻开他书页的那一百只蝴蝶成了骸骨,死在了我的墙上。所以我本以为我要抠下的那块巨大伤口的疤痕很疼很疼,但是它早就愈合了,不痛不痒。

  就像“我”和他从未开始的爱情。


  「我怎么能这样呢。」

  我也能理解。

  ——我怎么能因为这种事情小题大做呢。

 

  再到看见街上的情侣为了买包而争执时,夏洛克为“我”那份「小题大做」表以歉意。十分乖巧等“我”审判的他。

  不知道侦探先生是不是对那份备忘录产生的端倪所做的试探,或者进一步拉进距离的试探,又或者就是纯粹歉意。侦探先生把要不要买包的选择权交给了“我”。

  可是“我”已经释怀了。

  “我”用这份释怀把连他都不曾发现的,“我”心理那份隐秘的情感审判且扼杀了。

  所以“我”把这份不应该流露的悲伤归罪于伦敦街头的冷风,而吃不出味道的炸鱼薯条沦为“我”对这份情感的祭礼。

 

  “我”一早就知道自己和夏洛克的差距,知道自己作为一个普通人永远无法像他们那些天才一样思考。不是可以和夏洛克游刃有余来回拉扯的The woman。

  所以“我”对他的要求也仅仅是——「只要你身边朋友的位置记得留给我一个就好,排名分不清先后我也不在意。」



  大概是被乙女故事里相爱得理所应当轰轰烈烈,水到渠成蜜糖滋养得过多了,真的遇到这种无法企及,又无法言说的那份藏在「朋友」下的情感时,我的心就觉得无比难受。可能是代入感吧,也可能是这层「朋友」下的相隔的屏障和现实中无法实现的情感契合了,让我总想去文章里面翻出更多存满爱意的过往。

 


  「比起探案,我更喜欢记录生活里点点滴滴美好有趣的瞬间,捕捉大侦探偶尔露出人性的一面。」

  像老师您一样,我也永远喜欢侦探先生任性又骄傲的孩子气的一面。


  那个嘲讽“我”幼稚的夏洛克,在“我”上楼的时候故意放着海绵宝宝主题曲,偏偏冲下来一看,都是些一本正经新闻报道。

  明明只是吐槽了鞋子颜色,竟然堂而皇之答曰“我没有拖鞋”。

  我看,每每他扫过“我”和郝德森太太脚上海绵宝宝和派大星拖鞋都要嘀咕不满的「幼稚」,这份「幼稚」不但包含了他自己,也散发着一股“不给我买必须狠狠批判”的不满与赌气。所以一旦得到「幼稚」礼物的某侦探马上就能在自己哥哥昂首面前炫耀,还不让“我”知道。

 

  夏洛克喝醉那晚“我”说的话他到底听见没?

  听见了,这是我的理解。

  绝对听见了。

  “我”说“我”闺蜜是“我”最好的朋友,这是他的反应:

  「他整理了一下衣襟,瞥我一眼,很不以为然的样子。」

  你已经说过我是你最好的朋友,你很担心我,在你几乎可以和金鱼比拟的短短记忆里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我是你最好的朋友,说明我比你的闺蜜重要。

  是的,我坚信他那会就是这么想的。

  所以看见“我”认真梳妆打扮他的危机感一下就上来了,甚至在知道后面自己吃的那块麦芽糖是“我”闺蜜买的时候,他飞速远离厨房。

  落荒而逃的样子不要太明显,侦探先生。(笑)

 


  夏洛克好像也在争取些什么,好像也在为这份未知的情感和“我”拉扯胶着。


  从「移民卡」到「永居卡」再到名为送别实则挽留的「毕业典礼」。

  听到“我”祝福他有第二个朋友的华生的时候,他十分坚定的反驳“我”:和华生完全不一样。

  在“我”知道艾琳的手机铃声并想一睹为快时,他瞬间开口的拒绝。

  还有典礼楼梯口他那过于顺利自然的动作和藏在楼梯拐角处扬起的笑。


  但他好像总是在寻求“我”的意见,为“我”的选择次次退让。

 

  直到——

  「You missed her.」




  但这真的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悲剧吗?

 

  「事不过三,一件事如果问了三次我就不会再提起。」

  无论是“我”半夜约会回来给夏洛克敲门的次数,还是请他拉小提琴的次数,都只有两次。

  因为“我”主动放弃了第三次。

  “我”不希望得到明确的拒绝,也不希望它放进“我”不再提及的回忆里。

  “我”希望和他之间留有余地。



  文章的结尾像极了《冰菓》樱花树下的隐晦告白。

 

  「白雪皑皑,轿车行驶,与贝克街背道而驰。」

 

  “冬天快要过去了。”

  我们就要结束了。

 

  「阴沉的天际突然想起了不小的雷声,引得很多路人驻足观看。

  “是春雷。”」

 

  “不,已经入春了。”

  不,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两年后假死复活的侦探先生,第一时间就想要去顺路看看他的老朋友。

  是的,在人短暂的记忆里如果能第一时间想到的事情一定最重要。

  可那个时候他只想越过海洋到这个古老的东方国度找名为老朋友的“我”吃顿晚餐。


  如果侦探先生不再一并退让狠狠握住主动权,那么——

  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最后夸夸老师一如既往的人物拿捏水准和水到渠成代入感极强的文笔,文学系背景下和夏洛克百科全书台词里那强大的知识储备。

  谢谢您又给我们描绘了一幅在伦敦上演的、与夏洛克有关的如梦似幻的画卷。

  爱你——(尖叫)(尖叫)

 

 

 

 

 

 

 

 

 

 

 


评论(16)

热度(54)

  1. 共7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